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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她只想吃瓜看戏 第47章(1 / 3)

张月盈摇头说不,“你是不是故意选在今日的寿宴?”

大舅舅徐望津是谏院的

一把手,是清流中的清流,和大半文官都有往来,赴宴的宾客里更有不少外祖父徐老太师从前的学生。这些名士文官最重名声清誉,冯堂叔家那样的丑事骤然暴露在他们眼前,明日朝堂之上定然少不了弹劾的折子。冯堂叔一家从此便会在皇帝心中留了坏印象,两个堂兄不说仕途断了,多半还要被治罪,彻底绝了袭爵的希望,效果可谓一等一的好。

冯思静低头安静了半晌,说:“如果我说只是意外,王妃殿下信吗?”

二度留宿殿下,你大半夜的盯着我看做……

“时机太巧了,我很难信。”张月盈也不虚以委蛇。

冯思静苦笑一声,“我知道我的说法恐怕很难让人信服,但确实是实话。”

一个半月前,冯思静一路骑马到了东山寺附近,突遇暴雨,淋湿了半边衣裳,躲进了路边一间送子张仙观暂时避雨。有些普通百姓去不起东山寺和大慈寺这样大寺,这种不打眼的小观的香火便十分旺盛。这座张仙观虽小,但五脏俱全,大殿上供的神像竟然都塑了金身。

观主请了冯思静几人到庙后的寮房休息,冯思静坐在窗边,探出手去够屋檐滑落的雨滴,丝丝雨滴从手掌淌过,心境久违平和。

忽然,她抬头,眼睛紧紧盯着从对面长廊上经过的一男一女,离得越近,两人的容貌就越清晰,是陈氏和她的小叔子冯堂二公子。两人举止亲密,冯堂二公子殷勤地扶着陈氏,时不时说几句话逗陈氏开心,冯堂大公子却并不在附近。

冯思静招来随行的武婢,令其跟过去查看,随后冯堂叔和观主出现在了长廊上,距冯思静不过七八尺。她闪进屋内的视觉死角,隔着雨幕听二人交谈。

观主递给冯堂叔一张红笺,“一切皆如施主所愿,乃上上吉卦,必能心想事成。”

冯堂叔瞥了眼红笺,从怀里掏出一袋银子给观主,“我儿子和儿媳的事,嘴巴要闭牢。”

观主得了银两,心满意足,“是,一切都按您的意思办。”

二人走后不久,武婢也探听完消息回来了,附耳说了她的所见所闻,冯思静也是一惊。她当即决定先按下不发,趁雨势减缓,离开了张仙观,入夜后令人将观主蒙头抓来了田庄。

观主本也不是什么硬骨头,被武婢暴打了一顿后,就吐豆子似的将事情一骨碌倒了个干净。

“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是那人家中有偌大的家业等着继承,可儿子和儿媳多年无子,听说十里八乡我们观求子最灵了,便来了观中给了两个生辰八字。给了那么大一笔银子,我们算得自然是吉兆,按惯例还得他儿子和儿媳亲自来一趟观里。”

冯思静再问了观主拿到手的两个生辰八字,一对比确实是陈氏和冯堂二公子的,警告观主封口,若是消息外泄,他吞进肚子里的钱,就要百倍十倍地吐出来。观主知道冯思静和别的人不同,她是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薅出来,别提有多乖巧了。

“难得有这样的把柄,我便打算借此大做文章。梨花台上我透露了些细枝末节给我那堂二嫂,本只想在她心底埋下怀疑的种子,以待日后正式发作。唯一没想到的是她竟然早就发现了端倪,当场发作,酿成了梨花台那般惨烈的场景。”冯思静娓娓道来。

接下来的话,不必冯思静说,张月盈也能猜到。索性已经出事了,她便一不做二不休,提前了计划,吩咐安插在冯堂叔家的丫鬟提前到京兆府告发。

张月盈道:“今日的宾客可都不是傻子。”

她的算计,瞒不过。

冯思静笑笑:“我不怕别人猜到,只害怕他们不知道。”

唯有如此,若再有人想打安平侯府的主意,也要想想能不能承担得起后果。

拓月之末,玄月之伊始,天气渐渐凉,马车的车帘换成了更厚重保暖的款式,一入车厢,夜间的秋霜寒意涣然散去。张月盈兀自解下外罩的薄披风,正欲随意搁置一边,一只修长的手横插出来,一把接过披风。

张月盈蓦地回身低头,见沈鸿影将披风挽在左手臂弯间,细细捋着绸料上的褶皱,十分熟练的模样。她眸中闪过几分茫然,伸手扯住披风一角想要拿回,谁成想半点儿都扯不动,她两颊气鼓鼓的,抬眼瞪了沈鸿影一眼。

沈鸿影哑然失笑,拿着披风的手松了松,拉扯着的力一卸,张月盈反而因为惯性有些站不稳,朝前面栽倒。她反射性抓住离自己最近的物体,待稳住身形,循着手臂的方向网上看,终于发现她此时攀住的竟是沈鸿影的手臂。

张月盈拧了拧眉,有些诧异。

自己栽过来这么大的力,他的手臂竟纹丝不动。

他这手是铁做的吗?

她下意识捏了捏,硬梆梆的,难怪之前拽人手腕那么疼。

张月盈思绪发散了一会儿,讪讪撒开手,坐在了位置上,仰头小心翼翼地睨了一眼沈鸿影,青年的身量在车厢里显得很高,半边笼罩在暗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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