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就“洞房花烛”了。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让他等到一切完备也不人道,反正银子已经到位了,也不算亏待人家。
&esp;&esp;李桂姐以为做事很舒服的,每天听不完的“咏叹”。等到真正短兵相接的时候,才发现那个钱不好挣。西门庆那东西太巨了,其长粗就跟驴屌相似。
&esp;&esp;西门庆算是很有耐心了,在牝口研磨半天,才小心塞进一个龟头。就这样李桂姐也承受不起,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最后她实在忍不了了,只好叫姐姐过来代偿。
&esp;&esp;李桂卿没觉得怎么难过,相反那种深入和充盈,让她瞬间就起飞了。等她看到姐姐销魂的样子,心里又有点嚮往。随着李桂卿越叫越凶,她也湿得越来越厉害。
&esp;&esp;西门庆自然不会“跑题”,在把李桂卿推上高点之后,又来回溯李桂姐。这回李桂姐没有叫苦,事实上也不那么苦了。因为滑水太多的缘故,一下子就抵了进去。
&esp;&esp;西门庆并没有大开大合,而是用极其舒缓的节奏,认真调弄梳理。直接李桂姐不能自抑了,这才突然加快了速度。这时候已经无所谓轻重了,即使有点痛也被强烈的快感抵消了。
&esp;&esp;后来几天,西门庆又打首饰又做衣服,那动静比娶小老婆还大。这样做不仅是为了排场,更是在昭告宣示。表明李桂姐已经名花有主了,其他人等不许再打主意。
&esp;&esp;至于那帮狗友,自然不会缺席了。他们一人凑了一钱银子,然后便睡在妓院里狂吃海喝。而应伯爵之所以热衷拉皮条,因为妓女是公共资源。既然没办法藏起来享用,那他多少也能蹭点“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