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谢同摇头,“应该不会,看清楚了吗?他们也就四五骑而已。”
&esp;&esp;他说完一挥手,示意部下打开城门,他也准备亲自去会会鲁买纥这个戎夷汗王。
&esp;&esp;陈修正想缩回去,却听到谢同开口了,“你且随我一道前往。”说完接过了属下送上来的马鞭。
&esp;&esp;陈修不想去,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嘛,跟敌人面对面,想想都有点不安全呢,不是应该猥琐发育的嘛。
&esp;&esp;陈修讪讪的笑了笑,“那个,我去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可不可以不……”
&esp;&esp;谢同扬起了手中的马鞭,眼见着就要往陈修身上招呼,陈修立马改口道:“去,去,我去,这种场合怎么可能少的了我呢?啊哈哈!”妈蛋!还有没有人权了啊,暴力执法可要不得,老头子真是不可爱。
&esp;&esp;陈修跟着谢同晃悠悠骑马出了城,后面还跟了三个护卫,终于让他有了一点点安全感,毕竟怎么看一个老头子和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出去都是送菜的好吧。
&esp;&esp;“谢大将军可是别来无恙乎?”鲁买纥声音洪亮的套近乎,他身材魁梧,骑在马上像是一座铁塔,粗犷的脸上是根根钢针似的络腮胡子,随着他的说话根根颤抖。
&esp;&esp;“托大汗洪福,一切都好,距上次见面已经有三四年了吧。”谢同笑的像个老狐狸,“记得那时你来我们这里打秋风,也没讨着什么好东西带走吧?”
&esp;&esp;“今时非往日,你们无故捉了我儿子,还不兴我这个当父亲的前来要人么。”鲁买纥微眯眼,黑的都能给他说成了白的。
&esp;&esp;“噗~”陈修听得这话忍不住笑起来。
&esp;&esp;鲁买纥持鞭的手指了指陈修,“不知这位是?”
&esp;&esp;陈修拱手:“在下不过小小一参军,不足为人道。”
&esp;&esp;谢同却接口道:“这位陈参军,便是他所出计谋活捉了鲁木哈王子殿下。”
&esp;&esp;胡人闻言,怒气冲冲,有两个按捺不住的“唰”的按刀出鞘,这边的三个护卫也上前两步,随时准备一战,一时间气氛剑拔弩张到了极点。
&esp;&esp;陈修一头黑线,“……”
&esp;&esp;这个老头子要不要出卖队友出卖的这么彻底啊!这波仇恨拉得可真特么的好。
&esp;&esp;陈修尴尬地打着哈哈道:“那时候还真不知道那就是你们王子殿下啊!话说王子殿下怎么就跑到翼州腹地去了啊?那不是我们村子被贼人灭了么,而且那伙贼人手段凶残,简直丧心病狂到了极致,按理说王子应该是仁慈宽容之人,怎地就学了贼人的那套手段?啧啧!”这话明显指出了他们可不是无故捉人,而是鲁木哈自作孽不可活。
&esp;&esp;鲁买纥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嘴里放着狠话,“总而言之,你们大晏捉了我儿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若是不将我儿子放回来,城破之日,我必血洗翼州!”
&esp;&esp;谢同哈哈一笑,“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破城了。”
&esp;&esp;“我十万大军……”鲁买纥威胁的话还未说完,却被陈修打断了。
&esp;&esp;“额!”陈修举手发言,“那个大汗啊,十万大军可是还没影儿呢,我怎么听说乌拉部和狄尼部首领在后面商量好了,就等着你和我们两败俱伤后,他们好接收你的势力呢!”
&esp;&esp;“胡说八道!怎么可能?”鲁买纥闻言惊疑不定。
&esp;&esp;陈修察言观色,知道鲁买纥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所谓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他这可是从思想上瓦解了敌人的斗志,心理战嘛,从古至今都是非常好用的。”
&esp;&esp;陈修一拍脑袋,“哎呀!难道不是?啊!那就是有可能我听错了吧,大汗可别把我这话当真,唉!我就说不可能嘛,那两部这么长时间还没到翼州,肯定是路上有事耽搁了啊,他们一定也不想耽搁的,大汗你说是吧?哈哈!”
&esp;&esp;鲁买纥与谢同都看着他,陈修尬笑一阵后自觉没趣,停了下来,一时间氛围非常之安静。
&esp;&esp;最后还是谢同打破宁静,“大汗,我若是你,即刻撤兵还来得及,否则兵戎相见之时,谁胜谁负还未可知,若是在此损兵折将,呵呵……”
&esp;&esp;谢同话中的未尽之意大家都能听懂,鲁买纥虽然惊疑不定,但面上不露分毫,手上马鞭一甩,豪气万分道:“那便走着瞧!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走!”说完,就打马离去。
&esp;&esp;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