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而他只用了五年时间,就从支离破碎的废墟中扶起如今的跨国集团re。
&esp;&esp;贺燃不用想也知道,他这些年过得有多不易。
&esp;&esp;“咔哒──”
&esp;&esp;贺燃正想着,脖子上突然传来一声轻响,他回了神。
&esp;&esp;殷征拿着解下来的金属项圈,笑得得意,“喏,解开了。”
&esp;&esp;贺燃摸了摸没了束缚感的脖子,活动了一下脖子,心里最后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不禁夸道:“真厉害!”
&esp;&esp;他这句马屁显然是拍对了地方,殷征眼睛弯了弯,从心底泛出愉悦。
&esp;&esp;但他还是矜持的谦虚了一句,“是这个太简单了。”
&esp;&esp;他低头研究了会,突然道:“这里还有个机关?不过好像坏了。”
&esp;&esp;贺燃毫不意外道:“里面被殷询放了毒品。”
&esp;&esp;殷征一惊,手都抖了一下,“你怎么没跟我说?万一我刚才不小心误触了怎么办?”
&esp;&esp;贺燃接过他手里的项圈随手扔在了桌上,笑了笑,“放心,我早就把它弄坏了。”
&esp;&esp;早在邮轮上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这个项圈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个遍,当然也发现了那个不起眼的机关。
&esp;&esp;但他却没有声张,只是趁巴尔松懈的时候,悄悄破坏掉了。
&esp;&esp;他早就发现了,这个项圈并不是多么精密的设计,许是这次的计划是殷询临时起意,根本来不及多做准备。
&esp;&esp;毒品是有,但也没他说的那么夸张。
&esp;&esp;他这几天看起来是除了吃就是睡,连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但那都是他用来迷惑他们的手段而已。
&esp;&esp;否则他们对他的看管不会那么松懈,今天的营救行动也不会那么顺利。
&esp;&esp;恐怕在那帮人的眼里,他就只是个不谙世事,愚蠢天真的小少爷吧。
&esp;&esp;殷征松了口气,“那里面的东西呢?”
&esp;&esp;贺燃随意道:“被马桶冲走了。”
&esp;&esp;贺燃站起身,把他拉了起来,“好了,既然已经解开了,就去睡吧。”
&esp;&esp;殷征顺着他的力气站起身,却是一把将他抱了个满怀,头深深埋在他颈窝里,闷闷道:“对不起……”
&esp;&esp;贺燃只愣了一下就回抱住他,手在他柔顺的长发上轻抚,轻声说:“这不是你的错。”
&esp;&esp;殷征摇摇头,更紧的抱住他,“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这份罪。”
&esp;&esp;贺燃笑着安抚,“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你就当我是来了一场别出新样的旅行就好啦!”
&esp;&esp;殷征从他怀里抬起头,捧着他的脸认真道:“还好你没事。”
&esp;&esp;“那我要是真出事怎么办?”贺燃不由好奇的问。
&esp;&esp;殷征唇角微勾,眼里却毫无笑意,温柔的说:“没有这个万一,如果有,我就让整个安德森家族为你陪葬,然后……再去找你赔罪。”
&esp;&esp;贺燃怔住,被他眼里的认真给惊到了。
&esp;&esp;“你……”
&esp;&esp;殷征捧着他的脸,目光与他对视,用着很轻却莫名让人脊柱发凉的语气说:“贺燃,我向你保证,这次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有伤害你的机会!”
&esp;&esp;他说:“贺燃,我爱你,比你想象中的还要爱。”
&esp;&esp;他们离得那样近,近到彼此之间呼吸可闻,近到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它们在此刻,频率惊人的一致……
&esp;&esp;贺燃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唇。
&esp;&esp;接连几日的不安担心,恐慌惊惧,全在这一刻爆发出来。他们呼吸交错,唇舌勾缠。
&esp;&esp;两人像是濒死的鱼,都在极力索取着彼此口腔里的唾液。
&esp;&esp;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动作也越来越没了顾忌,跌跌撞撞的扑倒在床上。
&esp;&esp;几分钟后,贺燃抓住殷征越来越放肆的手,忙道:“现在不行!”
&esp;&esp;此时两人的情况都有些狼狈,殷征要更严重些,他抬头去吮吸贺燃的唇,不满道:“为什么?”
&esp;&esp;“你还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