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她为什么手里捏着一把好牌却不对梁耀祖发难的原因。
对他这样的人,就该让他爬到高处,以为自己要一步登天的时候,再猛地抽掉他脚下的登天梯,让他好好感受下一步之遥坠落地狱的刺激。
最重要的是,她真的很想看一看自己能不能让原剧情中亲密的父子反目成仇呢。
系统搓了搓自己的毛,有点慌。
比起最开始的世界,宿主似乎渐渐从做任务中获得了乐趣。
但这种乐趣似乎不那么……健康。
【哎呀,宿主,安国公!他居然也来了,还带来了他儿子。】
玉笙现在感觉那盖头有点碍事了。
阻碍了她近距离打量绝世人渣!
“娄老板这一脸错愕的表情,是觉得我会来,很让你吃惊吗?”安国公一开口便是老阴阳人了。
玉笙隔着红绸带都能感觉到娄稷捏紧了拳头。
也能理解,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换成她,她现在一定也拳头硬了。
不过现在这么多人看着,众目睽睽之下并不是个打人的好时机。
玉笙伸手过去握住娄稷捏的紧紧的拳头。
娄稷果然立刻被安抚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对着安国公皮笑肉不笑道:“是啊,草民太吃惊了。国公爷竟愿意来参加草民的婚礼,真是令草民蓬荜生辉呢。”
不就是阴阳怪气么,谁不会似的。
他一个商人还能没点说话的艺术?瞧不起谁呢。
“炮灰啊,我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既然梁氏的故事是假的,那么安国公现在这个儿子是个什么情况?”
【呃……对哦。】
玉笙:……
是她错了,她不该去指望一个人工智障。
安国公在仆人的带领下入了座,并没有什么闹事的举动。
这也在玉笙意料之中。
从他因为害怕入赘之事被人知道就对养父母痛下杀手之事就能看得出他就是自卑导致的极度爱面子。
既然如此,他当然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闹事,有损他的形象。
他今日来不过是为了震慑和试探罢了。
安国公的小插曲过去,婚礼继续进行。
玉笙被送入洞房后,没多久,应该在外面陪客人喝酒的娄稷便也进屋来了。
“你怎么回来这么快?”
“撒了把钱,没人闹我酒了。我有个重大发现!”
娄稷满脸都写着兴奋,“我发现娄赫那老乌龟绿云罩顶了!他那个死不要脸挂在我姐姐名下的嫡长子,应该不是他的种!”
别看我只会种田(24)
“你怎么知道的?”
原本昏昏欲睡的玉笙瞬间来了精神,一把掀开了盖头。
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啊!
空间里的系统也瞬间竖起并不存在的耳朵。
可见,八卦是沟通人机的重要桥梁。
“你之前不是特地教过我怎么通过眼皮判断是不是亲生么。”
玉笙笑容有那么一瞬的凝滞。
她怎么不知道她教的是这个!
她明明当时是想讲豌豆的杂交遗传。
算了,他开心就好。
“我之前没注意,今天看见他们时突然发现:娄赫和这小子的娘都是单眼皮,但这小子却是双眼皮!”
“你知道他的生母是谁?”
娄稷冷笑:“当然知道,他拿这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种冒充我姐姐的孩子,我立刻得让人查了。是他养在外头的姘头生的,生日比梁耀祖还大一个月呢。”
啧,真是从头发丝渣到脚趾头。
也不怪娄稷这么气愤。
这么看来,娄赫对娄卿卿根本没有半分情意,从一开始就是冲着娄家的家产去的。
娄卿卿真的是太惨了,她在独守寒窑,拉扯大两人的孩子。
孩子的生父,那个和她海誓山盟的男人却在外面风流快活。
不过也算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她拍了拍娄稷安慰道:“所以他这不是遭报应了嘛,背着正妻搞的外室却让他喜当爹。正所谓绿人者人恒绿之,
娄稷:???
有这种说法吗?
玉笙还当他不信,笃定道:“你看他家里娶了那么多妾室,肯定不止被绿一次。你不信去查一查,我看他头顶说不定都能跑马了。”
娄稷感觉哪里有点不太对,但还是点了点头。
“好,我去查查。到时候把证据撒满全城。他不是最在乎面子吗,我就让他在全京城人面前颜面扫地!”
不得不说娄稷也是个狠人。
这一招简直和现代的社会性死亡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玉笙却觉得这不是一个好主意。
在如今这个社会,安国公虽然会因此丢面子,但绿了他的那些女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