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落轩盯着她,“那我有什么好处?你这人极其凶狠,万一我替你开门了,你过河拆桥怎么办?你们人这么多,我又打不过,到时候你反悔了,我上哪说理去啊!”
陆芜秋对于白落轩的狡辩有些不悦:“我为人最重承诺,从不毁约。”
白落轩慢悠悠的回应道:“当初你跟你那几位叔伯合作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他们相信了,到现在还在精神病院关着呢。”
白落轩真是扒得一手好历史啊。
装好人不成,反被揭穿,陆芜秋也不恼,只是冷冷的说:“你可以相信,但这扇门,你必须得开。”
白落轩冷笑:“你叫我开我就开,那多没面子啊,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这扇门,我还就偏不开了。”
陆芜秋紧紧盯着她,几秒后,她打了一个手势,角落里的人统统举起枪对准白落轩和林逸。
林逸对此有点不服,话是白落轩说的,人也是白落轩得罪,凭什么连累她呀?
白落轩冷笑更甚:“这就是陆小姐请人帮忙的态度?”
“白小姐不同意帮忙,我也必须得拿出点诚意啊,那么现在,小姐可是同意了?”
白落轩内心翻个白眼,这可真够诚意的,她要是敢拒绝,这女的铁定会把她射成筛子,,她敢不同意吗?小命还要不要了?
虽然内心各种吐槽,白落轩的脸上还是风轻云淡的,“我说小姐都这么有诚意的,我也不好拒绝是吧?说吧,怎么做?”
来人
“这过程并不难,只要白小姐和林小姐同时将你们二人的血抹在门上就行了。”陆芜秋微微侧身,将身后的一扇门让出来。
那门是青铜做的,看起来很笨重,左边刻了一只被人踩在脚下的龙,龙似乎有些不甘,但却无能为力;右边刻了一只展翅翱翔的大鸟,背上站着一个穿袍子人。
两者意境相差很远,但此刻在一起却显得意外融洽。
白落轩拉着林逸慢慢朝着那扇门走去,嘴里还不停歇的问着:“血要抹在门的哪里?要抹多少,一滴够吗?抹完之后怎么办?是把血留在门上,还是擦掉?”
陆芜秋听得头痛,“看样子白小姐心情很好,话这么多。”
白落轩回头看她一眼,一本正经的说:“我这还不是为你好,万一到时候哪步错了,非但没把门打开,还惹了什么机关,那可就惨了。”
陆芜秋撩撩眼皮,斜睨着她,说:“只要白小姐闭嘴,那就万事大吉了。”
“只有死人才闭嘴,我之所以说话,是为了显示我与死人的不同,毕竟这是在墓里,还是得去去晦气的。”
“你若再不闭嘴,我不介意让你变成死人。”
陆芜秋话音一落,对准两人的枪就上膛了。
林逸瞪了白落轩一眼,示意她闭嘴。
心上人的眼神还是很有用的,至少白落轩看见后,闭嘴了。
虽然林逸二人走的很慢,但还是走到了门前,抬头看去,那门可真高啊,约莫四五米,光亮极了,甚至能照出两个人的影子。
白落轩默默的盯了那扇门一会儿,而后转头对陆芜秋说:“你能不能给我一把刀?咬手指什么的,太痛了。”
“你身上没有刀?”
“有,但是刮过青苔,很脏,我不想用。”白落轩有些嫌弃的说。
陆芜秋有些无语,但还是递了个眼神给自家下属,示意他们拿一把刀给她。
一个瘦高的男子立马走过去,递给了白落轩一把小刀,嗯,削水果的那种。
白落轩看着刀,内心腹诽:这陆芜秋到墓里来怎么还带水果刀呢?是想遇见个粽子后,把他削成水果拼盘吗?亦或者,是给粽子削个水果,让他不杀自己?
陆芜秋好以整暇的看着白落轩慢悠悠的接过刀,突然嘴角勾了丝冷笑:“白小姐这样拖延时间,不知道是在等谁?”
“当然是在等我啊。”
话音一落,一道光便从顶上落到了雪白的地砖上,一位女子沐浴在白光中缓缓下落,深红色的长裙如朱砂一般艳丽,红唇雪肤,高挑纤细,五官深邃鲜明,一双紫瞳似妖月,贵气逼人,却也阴冷肃杀。
她落地,裙裾微曳,转身看向白落轩,红唇轻启,声音魅惑,如妖精一般,“依,你想我吗?”
陆芜秋看看落下的女子,有看向白落轩,眼神很直白,也很有深意───你姘头?
姘头你大爷!
白落轩内心骂一句,但脸上却带着恰到好处地浅笑,“好久不见,寞。”
林逸闻言瞥向她,意思跟陆芜秋差不多,大概就是“这是你的前任女友”?
陆芜秋的想法可以不在乎,但林逸的想法不能不在乎啊,于是白落轩便低声解释了:“寞是的boss。”
林逸懂了,死对头嘛,不过话说回来,的头儿这么年轻?
白落轩谁呀?人精一个啊,自然是看懂了林逸的疑惑,便是又解释道:“是很多年前一个名叫sile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