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刁氏将食盒搁在边上,看一眼她面颊留下的几条疤痕,叹道:“那工人不过就是个送饭食的,你不必怕他,该拿多少拿多少便是。”
徐香荷窘迫的应了声。
刁氏歇口气又说:“朝云和我说过你的事,你这丫头那日连墙都敢去撞,怎么上了船反倒胆小起来。”
徐香荷唯诺两声,才红着脸道:“我那日……是装的,而且,我也不想继母得逞!”
正说着话,褚朝云就满头大汗的跑了下来,便跟着听了一耳朵。
徐香荷祖父生前给独子留下些田产,虽然不多,但比起旁人,生活上也是富足的。徐老爷是个地道的败家子,正房太太身子不好,前脚刚被气过世,后脚他就从外面又娶了一位回来。
继母进门,日日寻机数落徐香荷,徐香荷在她手底下讨生活日子不免过的艰辛。
本想着还有些生母留下的银钱傍身,哪知继母贪得无厌,趁着徐老爷外出,抢了她的银钱,还将她给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