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然不觉,咬着兰司的唇瓣深吻了几分钟,强壮的身体紧紧压覆着他。
&esp;&esp;直到兰司浑身都被吻软了,他才稍微把人松开。
&esp;&esp;“说你漂亮?我看看。”覆着枪茧的手指掐住那张俊美的脸,继而点头,“是挺漂亮。”
&esp;&esp;“还说你信息素好闻。”说着便去咬怀中人的腺体,一定要逼得他散出香气来,“好闻的。”
&esp;&esp;“还说什么了?是不是夸你床上活儿好?”说完将人一把扛起来,直接扛出来浴室扔在大床上。
&esp;&esp;兰司刚坐起来骂了一句,“你特么腿刚好,就这么犯浑!”
&esp;&esp;高泽已经将他制住了,把他的两只手腕压过头顶,就差没用皮带捆上。他湿着一身衣服压下去,咬着兰司的耳朵,声音沙哑地叫了声“阿司”,兰司闭了闭眼,最后放弃了挣扎。
&esp;&esp;隔天清早,高泽从兰司的房间里走出来,跟着竞选团队的一行人下楼吃早餐。
&esp;&esp;见到姚洲以后,他说,“我替兰司跑一天十九区的行程。”
&esp;&esp;姚洲看了一眼他的腿,“你腿行吗?”
&esp;&esp;不等高泽回答,姚洲摆摆手从他跟前走过去,说,“不用说了,肯定行。”
&esp;&esp;——要不也不能把人折腾得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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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经过前一夜的事,今天姚洲身边的人和他说话时都很小心。
&esp;&esp;高泽离开房间前,兰司迷迷糊糊地也不忘叮嘱他:昨晚老大被林恩拿枪顶了头,你没事儿别提二零区。
&esp;&esp;上次在别墅书房里那几场群殴所有人都还记得,也都怕姚洲再被林恩挑起情绪。但姚洲今天还算稳定,虽然眼神有几分阴鸷,话极少,但没跟任何人发火。
&esp;&esp;到了十九区拜票,对待选民他的态度很沉稳,讲演时侃侃而谈,面对记者提问时回应得滴水不漏,总之挑不出半点差错。
&esp;&esp;又一天忙过了,回程的路上姚洲坐在商务车后座闭目养神。
&esp;&esp;车子开进地下城的边界,他突然拍了拍前座的司机,说,“车留给我开,你自己去打个车回家。”
&esp;&esp;高泽与他同乘一辆车,听他这么说,警觉地问他去哪儿。
&esp;&esp;车已经靠边停下了,司机一点不敢多嘴,立刻下了车。
&esp;&esp;姚洲说,“我去看看荆哥。”
&esp;&esp;这里距离荆川的住处不算远,开个四五十分钟就能到。
&esp;&esp;自从上次在别墅里闹了那一场,他和荆川一直没联系过。
&esp;&esp;荆川是他们这群人最年长的一个,比姚洲大五岁,当初如果不是他在功成之前退出,西区的话事人或许不是姚洲,而是他。
&esp;&esp;姚洲直接从车里钻到了前座,他本以为高泽也要下去,没成想高泽说,“我也去吧。”
&esp;&esp;不等姚洲赶人,高泽补上一句,“万一你们打起来,我拉个架。”
&esp;&esp;姚洲花了四十分钟把车开到荆川的住处。不出意外地吃了闭门羹。
&esp;&esp;荆川开门见是他,只说了句,“我在忙,晚点再来。”当着姚洲和高泽的面就把门关上了。
&esp;&esp;姚洲没有再摁门铃,他估计自己今晚得耗在这里。
&esp;&esp;“你先回吧,我等等荆哥。”他和高泽说。
&esp;&esp;高泽掏出烟盒,抖了一根给姚洲,不提先走的事。
&esp;&esp;过了有半小时,荆川手里提着两个保温桶出来了。他要去给茉莉送晚餐。
&esp;&esp;见到姚洲和高泽站在自己家门口吞云吐雾,他什么也没说,提着保温桶坐进了车里。
&esp;&esp;姚洲和高泽知道他这一趟没有三两个小时回不来,于是去外面的街边买了两份盒饭。
&esp;&esp;两个人穿着上万元的西装,挽着袖子,坐在荆川家门外的楼梯上吃盒饭。好在荆川住的这栋楼临着湖,周围邻居隔得远,他们没有太多顾忌。
&esp;&esp;盒饭快吃完时,高泽问,“是为林恩的事吧?”
&esp;&esp;到底是高泽在这儿陪着自己等人,姚洲的态度也比今早和缓,“嗯”了声,扯着嘴角一笑,“还得请荆哥帮忙。”
&esp;&esp;两人手里各拿着一个饭盒,给湖边的落日一晒,人也放松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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