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的法诀。
&esp;&esp;后者要元婴往上的大能才可使用,前者则乃筑基后要学的基础术法之一。
&esp;&esp;“答对了。”无律道,“御器飞行,到底沾了御器二字,不探探你们于器道到了何种程度,弄不好摔下来,可就是为师的不对了。”
&esp;&esp;“那我能学么?”傅偏楼知自己差上一筹,惴惴不安。
&esp;&esp;随即额心又被敲了一下。
&esp;&esp;“和那两人比什么?”无律摇摇头,“你扪心自问,年来,叫你跟蔚凤学剑,可有偷懒?”
&esp;&esp;傅偏楼委屈:“不敢。”
&esp;&esp;他落后一点,下个月就要被谢征抽得更惨,哪里有空偷懒?
&esp;&esp;再说,蔚明光那人在教习上格外严格,下山一途后,更学会了与谢征告状。
&esp;&esp;他于此道天赋不足,还有前世的习惯碍事,可平心而论,为此吃的苦头并不算少。
&esp;&esp;“既然如此,怕什么?难不成你还不如其他弟子?”无律悠悠说,“去吧,好歹唤我一句师父。摔下来,也有为师替你兜着。”
&esp;&esp;有这句话,傅偏楼多少安下心来。
&esp;&esp;谢征只随蔚凤一道坐过他的剑,自己尝试,又别有一番滋味。
&esp;&esp;灵力御剑并不难,但想要稳住身形,平缓快速,就不那么容易了。
&esp;&esp;更何况人根生于地,踩在半空,总有些惧怕,心理上过不去。
&esp;&esp;从摇摇晃晃,到得心应手,像两只雏鹰刚刚展翅,后来胆子大了,还绕着山头转了一圈。
&esp;&esp;云遮雾绕,山峰险峻,界水瀑布汹涌澎湃。日头西落,赤红的晖光落满谷间,不时有灵鹤飞过,端一副难得盛景。
&esp;&esp;谢征悠悠一叹。
&esp;&esp;这便是修仙御法,超凡脱俗。其中震撼,恐怕凡人一辈子都不可见。也难怪人人心向往之。
&esp;&esp;他欣赏过,也就抛之脑后,正准备打道回府,却寻不到跟在身后的傅偏楼的影子。
&esp;&esp;头顶传来鹤群扇动翅膀的声音,谢征随意一瞥,心跳都停了一拍。
&esp;&esp;只见傅偏楼乘剑其上,一跃而下,衣带飘摇,如同一只展翅白鹤,又如一团白云,朝鹤群坠去。
&esp;&esp;“傅……”
&esp;&esp;惊愕的呼喊还未出口,那少年像早有算计地,信手拂过一只灵鹤,薅下数根鸟羽,引得它惊叫一声,扬翅窜逃。
&esp;&esp;鹤群四散,他一个借力,在半空停滞一瞬,灵剑又召回了脚下,险之又险地停在谢征对面。
&esp;&esp;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身姿轻逸,令人惊艳不已。
&esp;&esp;一枚鹤羽被他捉在指尖,少年得意地挑了挑眉,如画眉目宛如融化在夕晖之中,与这天地、这河山浑然一体,连散乱的发丝都绣上了金纱。
&esp;&esp;意气风发,翩若惊鸿,落于眼中。
&esp;&esp;转过头,眸中笑意未褪,全然忘记了两人还在冷战,问:“厉不厉害?”
&esp;&esp;神态之鲜活明媚,叫谢征一时失语。
&esp;&esp;原本打算斥责的怒意,化作无可奈何,与一阵难以言喻的悸动。
&esp;&esp;他默然片刻,才开口道:“胡闹。摔下来怎么办?”
&esp;&esp;“这不是还有你在嘛。”傅偏楼不以为意,好不容易搭上话了,便讨好道,“师兄会接住我的,对不对?”
&esp;&esp;谢征叹口气,到底还介意着昨晚的事,没与他耍花腔。
&esp;&esp;等灵力耗废大半,两人才落回原处。
&esp;&esp;无律正与琼光讲剑,随手撒出几枚草根,剑气如虹,在地面切豆腐一般划出深深印痕。
&esp;&esp;傅偏楼递过鹤羽,笑嘻嘻道:“送给师父。”
&esp;&esp;“你欺负的那只灵鹤,可是恕己真人家的。不找上你还好,找上门,就乖乖赔罪去吧。”
&esp;&esp;无律尽管这般说,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esp;&esp;她见人面露疲倦,眸中掠过一道柔软神色,说道:“今日就到此为止。明日再来。”
&esp;&esp;琼光指着自己问:“我也?”
&esp;&esp;“怎么?不乐意?”
&esp;&esp;想到无律出神入化的剑法,又想到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