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仙再看衙役:“同是男子,怎能对女子下手?!此事不公,要打打我!”
&esp;&esp;衙役为难,瞄一眼身旁的李公甫,碍于捕头的面子,他只能对许仙解释:“你也知道这事儿咱说了不算,不如……不如一会儿咱们下手轻点儿,这别人来替的事情,怕是使不得。”
&esp;&esp;李公甫看看许仙,再瞧瞧白素贞,心中是一百个问号!
&esp;&esp;这两个女人是揭榜的女子吧?许仙跟她俩啥关系?!已经熟悉到可以过命的程度了吗?啥叫“许小仙”,这女人还给他起了昵称?!
&esp;&esp;难道,是那样的关系吗?
&esp;&esp;什么时候开始的?!
&esp;&esp;这个女人不如寻常女子,如果许仙要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那是绝对不可以的!
&esp;&esp;李公甫眉宇一皱,利马把许仙拉了回来:“人家的事情!你不要管!”
&esp;&esp;许仙一撒手,衙役的杀威棒就落下了。
&esp;&esp;白素贞和小青互看一眼,接着表演时间到,这俩娘们儿扯嗓子开嚎,喊叫划破云霄,喊的衙役手都颤了,毕竟服役这么些年,打女人的机会,可是少之又少。
&esp;&esp;然,这每一棒打在白素贞身,都疼在许仙的心。他紧咬明齿手握成拳,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棒子一下一下的夺人性命。
&esp;&esp;最终,他实在看不得了,就在衙役喊道:“八!”的同时,许仙一个箭步冲出去,趴在了白素贞身上,而那“九”和“十”,是真真儿的打上了许仙的身。
&esp;&esp;“嗯……唔……”
&esp;&esp;白素贞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许仙闷哼了两声!等她睁大双眼转过脸时,只见许仙白眼儿一番,当即昏死过去。
&esp;&esp;昏前,许仙心中一惊,原来衙役说手下留情,也已经这么痛了,若是实实在在的打,恐怕早就要了人命。
&esp;&esp;幸好,他挡了两下,不然白姑娘如此纤弱,怎么受得住……
&esp;&esp;“许仙!”白素贞大喊一声,当即将许仙抱住,死命的掐他人中,也不见人醒。
&esp;&esp;小青赶紧上前,点了许仙心脉,却在点上许仙胸口的瞬间,她微微一愣,凑过白素贞耳边说:“姐姐,许仙好似被人施了法,想那白毛蝙蝠,许是找了他……”
&esp;&esp;“妈的……”白素贞暗骂一声,心中早已愤恨不已!怪不得许仙今日如此虚弱,盗汗无力,又深思倦怠,才挨了衙役“留情”的两棒子就昏了过去!原来这一切,都是那白毛蝙蝠搞的鬼!
&esp;&esp;白素贞一咬牙,对身旁早已泣不成声的许娇容说:“姐姐,您放心,我一定替许仙讨回公道!”
&esp;&esp;……
&esp;&esp;酉时,杜恒退下了一身官服,穿藏蓝长衫,备下一桌好酒好菜,招待王凤山。
&esp;&esp;王凤山,杭州有名的员外爷,不是有员外的名号才人人传颂,而是他医术超群,人也重情重义,“庆余堂”作为杭州最大的药铺,也是他坐诊尽心的结果。
&esp;&esp;王家世代行医,有药材行有药铺,家中还有兄弟经商,也是家大业大,口碑相传。王凤山为人更得民心,一时间名声远播。
&esp;&esp;王凤山本就器重许仙,得知许仙遭此变故,本就在药铺心急如焚,没想到他还没出手相助,便有衙役来请,说知府大人杜恒相邀。
&esp;&esp;王凤山打点好药铺,早就等着酉时拜访,随身还带了上好人参,来和杜恒“交个朋友”。
&esp;&esp;两人寒暄两句,便坐下用膳,有酒好说话这样的场合,倒也不必打哑谜,只是杜恒与王凤山都“有事相求”,倒是谁都不好开口。
&esp;&esp;一旁的刘启英转了转眼眸,给王凤山倒了杯酒,说:“王员外,这是大人家乡的美酒,名西凤,大人珍藏多年,倒是没见拿出来品一品,如今您来,大人才舍得开一坛,您尝尝,可是和您的胃口?”
&esp;&esp;王凤山心透,一下就明白了刘启英的意思,轻抿一口大赞:“甚好,甚好!大人远道还带着这酒,自然是错不了……杜大人,可是有事相谈啊?”
&esp;&esp;杜恒浅笑,这才道:“实不相瞒,想必许仙的事情您也听说了。”
&esp;&esp;王凤山忙道:“是,是。王某亦是有一事相求。”
&esp;&esp;杜恒扬了扬手,示意他不必多说:“许仙不是盗窃之人,但也是与那库银贼有牵连,兹事体大,冤他一个,也不算冤。”
&esp;&esp;王凤山不好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