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质地就如此。
&esp;&esp;绝对的刺激过后,往往伴随着灰心与落差,周谧心道她可真像个午夜的灰姑娘啊。
&esp;&esp;多愁善感了会,她蹑手蹑脚溜去了盥洗室。
&esp;&esp;张敛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些痕迹,或深或浅,大小不一,像皮下四处陷落的玫瑰花瓣,但都避开了直观位置,潜伏在足够掩人耳目的地方。
&esp;&esp;张敛是只狡猾的雄兽,即使激素统领大脑,也能有秩序地表达领地意识。
&esp;&esp;明早的她,穿上掐腰白色连衣裙,就又变回那个不谙世事的清纯女大学生了。
&esp;&esp;周谧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做几个鬼脸,套上睡裙,回到床上休息。
&esp;&esp;第二天登上返程大巴前,她又在停车场见到了张敛。
&esp;&esp;他在走道里跟一个短发女人讲话,女人说不上青春貌美,一颦一笑却有股少女身上难见的风情,有如六七十年代画报里的歌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