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esp;&esp;“行啊!你当然行!”
&esp;&esp;赵昊一脸无语:“咱们前几天不是分析过了么?你对手虽然曾经是个棋圣,但现在年岁已高,而且我们已经把他的棋路给摸透了,就算他悟出了新的东西,恐怕也难逃窠臼。你怕什么?”
&esp;&esp;“那就好,那就好!”
&esp;&esp;秦知礼庆幸地搓着手背。
&esp;&esp;赵昊则是把目光投向了他手中的书信:“老秦,你手里的信让我看看!”
&esp;&esp;“这,这怎么行?”
&esp;&esp;秦知礼吓了一跳,连忙把书信藏到了身后,神情也有些扭扭捏捏的。
&esp;&esp;瞅他这幅模样,赵昊哪能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情况?
&esp;&esp;便直接问道:“姜乐清?”
&esp;&esp;“不是!”
&esp;&esp;“不是?”
&esp;&esp;“是……”
&esp;&esp;秦知礼正了正脸色,语气郑重道:“乐阳公主作为书局的一份子,只是给我汇报了一下书局的现状。”
&esp;&esp;“那你为什么焦虑得捶墙。”
&esp;&esp;“因为书局近况不好。”
&esp;&esp;“以前书局近况不好,你也捶墙?”
&esp;&esp;“捶……吧?”
&esp;&esp;“我咋没听到过?”
&esp;&esp;“我捶的是书局的墙,赵兄你怎么能听到?”
&esp;&esp;赵昊:“……”
&esp;&esp;他忽然发现,秦知礼这货狡辩的时候,还是挺会狡辩的。
&esp;&esp;这还能咋?
&esp;&esp;他只能摇了摇头:“行吧,上午的棋赛你尽力,若是能帮荒国拿到棋项的魁首,加上你书局的表现,父皇说不定真能给你和姜乐清赐婚。”
&esp;&esp;秦知礼顿时跟踩到尾巴一样,却还要故作镇定:“赵,赵兄休要胡言乱语,这是我们荒国第一次参加文会,在下所做只不过是为了捍卫我们荒国的地位罢了。”
&esp;&esp;“……”
&esp;&esp;赵昊无语了:“行行行!等以后你们造小孩儿了,我也希望你对姜乐清说‘我不是因为爱你,也不是为了爽,只是为了将皇室血脉传下去罢了’,你看姜乐清让不让你进被窝。”
&esp;&esp;秦知礼:“吭哧吭哧……”
&esp;&esp;赵昊摆了摆手,直接退出了房门。
&esp;&esp;然后里面不捶墙了,改捶桌子了。
&esp;&esp;这要不是姜乐清自己绷不住,鼓励他夺得棋项魁首然后回去求婚的信,赵昊把自己脑袋拧下来,给秦知礼当保龄球砸女人玩。
&esp;&esp;只不过,这小子心态也太差了吧,被区区一个姜乐清搞成这样。
&esp;&esp;搓了搓手,他本来还不担心秦知礼的,这么一看今天的对局必须过去了,若这小子真的发挥失常,还能用剑胆文星小声哔哔几句。
&esp;&esp;……
&esp;&esp;怀京城中心。
&esp;&esp;星罗棋盘前早已围满了人。
&esp;&esp;五丈见方的超大棋盘,树立在众人面前,看起来无比唬人。
&esp;&esp;从循环赛结束以后,棋项就换了地方,双方在棋盘下对弈,然后由专门的武者,将脸盆大的棋子,下到星罗棋盘上。
&esp;&esp;先别管一场能累瘫多少武者,就光问你帅不帅吧!
&esp;&esp;对弈者皆已经就坐,赵昊在旁看得焦急万分。
&esp;&esp;秦知礼这个夯货,果真被姜乐清的信影响了状态,在自信心不足的情况下,求胜心却非常膨胀。
&esp;&esp;直接导致了一个情况,就是今日棋风十分激进,并且漏洞百出,被人家老棋圣轻轻松松拿下一盘。
&esp;&esp;更可气的是,赵昊用剑胆文星传音成功了,但秦知礼这个夯货,只是短暂地愣了一下,竟然直接无视掉传音,然后继续按照自己的方式下棋。
&esp;&esp;好在他心态稳住了,后面连胜三局,进入了明天的决赛,将跟南子陵与秦墨之间的胜者争夺棋项魁首。
&esp;&esp;观众席上,南子陵显得有些兴致缺缺,这些天他不管观看琴棋书画的哪一项,大部分时间他都是一副好死不死的样子。
&esp;&esp;秦墨则是不阴不阳道:“赵公子,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