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初这时候倒是很听他的话,试着放松夹紧的后x,此时甬道已经大概适应了gan塞的尺寸,痛感减少了一些,快感也就相应被放大了一点。
陆时见她脸se好了一点,便放开了她的双手,路初立刻伸手就要去拔那条尾巴,突然一个滚烫的guit0u抵在了她t上。
“你要是把它拔出来,我就换个更大的进去。”陆时说着,roubang在她t上顶了两下。
路初的动作猛然顿住,她不情不愿地将手收回来,然而下一秒,roubang突然猛地cha入了她的xia0x。
“唔——”路初喉间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跳蛋还在她x里,被roubang一下顶到了花x最深处,高频的震动刺激着huax,路初瞬间被送上了ga0cha0。
陆时享受着花x内壁剧烈的收缩,小幅度地在她t内ch0uchaa,等到她ga0cha0过去了,拔出yjg伸手在她x里将震动的跳蛋掏出来,沾了一手的iye。
他将跳蛋减了两个档,压在她y蒂上,然后一手把住她的腰,roubang又从她后面cha了进去。
花x内又软又sh,轻轻一cha就t0ng出一gu水,似乎b平时都要敏感。
陆时今天也不像往常一样耐心地磨她,一进去就大力ch0uchaa,c得路初腰t不住晃动,pgu上的尾巴也随之摆动。
像一只白se的,在他身下承欢的猫。
陆时的眸se越来越深,他加快了挺腰的动作,粗长滚烫的roubang在路初t间进进出出,忽隐忽现,后x里的gan塞带来的痛感被快感彻底淹没,路初舒服得扬起了脑袋。
陆时抬起眼皮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关掉了跳蛋的开关将shill的跳蛋扔进垃圾桶,他算着时间,加快动作在她t内ch0uchaa了上百下,shej1ng0ng口的同时捉住她pgu上的尾巴猛地将gan塞拔了出来。
路初的尖叫被领带悉数堵在口中,她哆嗦着身t喷出一gu又一gu花ye,许久都缓不过来。
陆时拔出的roubang依然y挺着,不过他没打算再做,从白se的盒子里拿出几张分装的sh巾,将x器清理g净,然后穿好内k拉上k链。
整理好自己,他又用sh巾将路初的身下清理g净,从盒子里拿出那支药膏抹在她的菊x上,边抹边说:“再有下次,我就试试这里。”他说的是照片里的事。
到时候就不是什么gan塞,而是真枪实弹了。
路初抖了抖。
抹好了药,陆时给她穿好内k丝袜,拉下裙子,解开她嘴上的领带也扔进垃圾桶,他抱着她放在椅子上,然后把药膏揣进她兜里。
“疼的话就抹药。”他说着抬手扣上衬衣领口的扣子,俨然又是一副人模狗样。
路初瘫在椅子上平复着呼x1,陆时突然俯下身抬起她的下巴,在她脖子上留下一个绯红的吻痕,她懒得抬起眼皮看他,嗓子还有点紧,更懒得问他什么意思。
陆时也不介意,放开手直起身,理了理袖口往外走去,出门之前他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今晚会定下订婚宴的时间。”
向天歌刚从外面回到馆内,就看见陆时从二楼下来,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她才进来,毕竟她出去的时间确实有点久。她带着一丝不自然的笑容迎上去,“六哥。”
陆时的姓氏有数字的含义,所以好友圈子里都叫他“六爷”、“六哥”,向天歌为了彰显自己与他关系不凡,也随他们叫他六哥。
只是她不知道,这个称呼从她嘴里叫出来,每每都让陆时感到恶心。
他没应她,却也没将手臂从她臂弯中ch0u出来。
这已经是b以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情况,向天歌喜上眉梢,然而下一秒她目光一转,就看见路初也从二楼匆匆走下来,她发型有些凌乱,尽管努力遮掩,向天歌还是看见了她脖子上有一枚吻痕。
向天歌的脸se顿时沉了下来,她不动声se地看了一眼陆时,随即敏锐地发现,他的领带不见了,那条领带是她送给他的,还特意挑选了很久。
今天看见他戴上,她还高兴了好久,而现在……
向天歌笑着看向陆时,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现,她开口说:“我们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嗯。”陆时淡淡地应了一声。
向天歌挽着他走出美术馆的一刹那,在心里默默做了一个决定。
她不能再等下去了。
陆家老宅。
陆时和向天歌在饭点前赶了回来,陆父陆母通常都忙得不着家,陆时也有自己的别墅,所以老宅里基本都是陆nn一个人住,陪着她的都是老宅的管家和佣人。
不过最近陆nn不那么孤独了,因为向天歌总是三天两头往老宅跑,陪她吃饭聊天看电视,哄得她开开心心,心里早已经把她当做孙媳妇了。
今天听说陆时要回来,陆nn特地让